相公刚死,婆婆就逼我喝堕胎药,这能忍反手
第1章逼喝堕胎药 “帮我!”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随着一个声音的落下,白桃桃的意识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拉入了一个梦境中。 梦里,她看到了一个虽然算不上很帅,但五官端正,皮肤黝黑,穿着破破烂烂的男子救了一个掉入河里差点淹死的小姑娘。 紧接着画面跳转到成亲的一幕,以梦中的场景白桃桃之所以能断定这是在成亲,那是因为一男一女正在拜天地,新郎官就是那个男子,而新娘子也正是被救的小姑娘。 而后,又见小姑娘红着眼眶目送着男子离开,男子似乎是入军了。 ………… 这个梦白桃桃好像做了很长很长,长到梦中的小姑娘从成亲到大着肚子,几个月那么长。 但又感觉好像很短,短到不过就是睡了一觉的功夫。 “好你个小贱蹄子,不过就是推了你一把,你少在老娘面前装死!” 正当白桃桃从梦中缓过来准备吐槽这做的什么破梦时,耳边就传来一个恶毒的声音。 “赶紧起来把这药喝了,等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生,等你嫁给有才,你想生几个都成。” 话落,还未等白桃桃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头发就被人一把揪了起来,而鼻子也敏锐的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中草药的味道,以她的过人本事,这一闻就发现这是堕胎药。 而那个揪着她头发满脸狰狞的老妇人正准备端起一旁桌上的药碗给她灌药。 白桃桃来不及多做思考,就在老妇人快要端起药碗之际,一个翻身就把眼前狰狞的老妇人压在了身下。 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端起桌上的药碗,一手捏开老妇人的嘴,一手将碗里的药水尽数给老妇人灌了下去。 她,白桃桃,从不是软弱之人,更不可能任由一个陌生之人随便给她灌药。 不管这人是谁派来的,她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老妇人完全没想到白桃桃会反抗,更没想到她会反抗的如此猛烈,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给白桃桃准备的药已经都进了她的肚里。 “啊——”一声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屋顶都被这声音震的掉下来一层泥灰。 “你个杀千刀的贱蹄子,你把药灌老娘肚里了?你把药灌老娘肚里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个小贱蹄子!” 说着被白桃桃压在身下的老妇人就开始张牙舞爪的反抗起来。 白桃桃自然不会任由她打自己,于是一个闪身就从老妇人的身上下来,然后一溜烟的往屋外跑去。 趁老妇人拿柴火棍的时间,白桃桃再以闪电般的速度哐的一声将屋门给紧紧关上,然后挂锁。 如此便将已经魔怔了的老妇人与自己隔离了开来。 屋里的老妇人没想到白桃桃竟然将她锁在了屋里,又开始大骂了起来。 “小贱蹄子,你竟然还敢把老娘锁起来。你最好祈祷别让老娘逮着,否则老娘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你赶紧给老娘把门开开,赶紧开开。” ………… 屋里的老妇人还在破口大骂,屋外的白桃桃却看着自己微隆的肚子傻了眼。 她是白家第十八代中医传承人,以她过人的医术,她这肚子一看就知道这不是胖的,而是怀孕了。 她,男朋友都不知道在哪个婆家养着,怎么可能就…就怀孕了呢?而且还怀孕五月有余。 这?怎么可能? 可刚才的场景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 梦? 在此之前的那个梦! 所以? 难道? 她! 穿越? 了? 她穿越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院子,这不正是梦中的那个院子,所以刚才的梦也不是梦,是原主给她的记忆!! 刚才老太婆给她灌药她还以为是自己超负荷工作晕倒后有人想来害她。 没想到对方要谋害的不是她,是原主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 那可真就要命了。 这个穿越玩的就有点大了。 想她堂堂中医世家第十八代传承人,在现世不知道过的有多好,虽然有那么两个老头惦记着她的位置,但不管怎样也好过如今这样的命运。 这一朝穿越竟成了一个苦逼的大肚孕妇! 大肚孕妇还是个刚死了丈夫,婆婆就逼迫喝堕胎药不受待见的孕妇! 来不及琢磨老太婆这新奇的脑回路,白桃桃就听见屋里传来求救的声音。 “小贱蹄子,你把门给老娘开开……开开,老娘肚子疼……老娘快死了。” “老娘要是死了,做鬼第一个掐死你,你个小贱蹄子。” “小贱蹄子……” 老太婆的声音明显有些虚弱了起来,想着刚才碗里那药的剂量,白桃桃可不想这老太婆就这么轻易的嘎了。 而且现在家里就她们两人,她这要是死了她怕是还得担责任。 “娘,你怎么了?” “娘啊,你先坚持会,我这就去给您请郎中来。”白桃桃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将刚才挂锁的门轻轻打开,此时老太婆应该是真疼,疼的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爬起来收拾白桃桃了。 看着老太婆惨白如纸的脸,额头上如大豆一般的汗珠正大颗大颗往下滴,白桃桃语气里满是着急,继续大喊:“哎呀,不得了了,快来人啊,我娘这是怎么了?” “来人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娘啊!” 白桃桃担心走的太着急摔着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往屋外走去。 一边朝着村里的郑郎中屋子走去,一边大喊。 “不好了啊,大家快来帮帮忙啊,帮忙喊下郑郎中。” 这么喊着,正巧在农田里忙活回来打水的陈德福见状关切的问:“老三媳妇,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别着急,我去帮你喊郑郎中。” 陈德福没等白桃桃开口,放下装水的竹筒子就往郑郎中屋那边跑去。 白桃桃见有人帮忙去喊了,就直接原地坐在邻居家的屋檐边等着。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位好心人是原主相公的大伯,以前原主相公在世的时候这位大伯没少照顾他,原主相公能长大全托这位大伯的福。 后来原主嫁过来之后,对原主也很照顾。 相比较原主相公的爹娘,这位大伯更有亲情,有人情。 没多一会陈德福拉着郑郎中跑的气喘吁吁来到了白桃桃跟前,“快,快给老三媳妇瞧瞧,瞧瞧……” 白桃桃:“大伯,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娘。” 陈德福一听,一脸疑惑的问:“你娘怎么了?” 白桃桃一脸着急的回答:“我也不太清楚,说是肚子疼,疼的直冒汗。” 荒年带球跑,恶婆婆全家后悔了 郑郎中给疼的在地上打滚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陈刘氏把过脉之后,脸上表情一脸凝重。 然后转身朝屋里桌子上摆放的空碗走去。 待他端起碗闻了闻后问:“这碗里的药谁喝了?” 白桃桃回答:“我娘见我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担心怕是前几日伤心过度,就给我熬了点补药。可我一闻着这药味儿就直恶心,心想着那总不能浪费啊,就让我娘把这补药喝了。” “胡闹!”郑郎中听后呵斥道:“这是堕胎药,岂能乱喝?这是要命的东西。” 白桃桃听后一脸无辜的回答:“堕胎药?郑郎中这话什么意思?这药是我娘熬给我喝的,我可从未有过要害婆母之心啊。而且我嫁进陈家虽然才几个月,但我对公婆天地可鉴,左邻右舍也都清楚的,平时不管婆母如何苛待我,我可从未顶撞过。” 此时的白桃桃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学着原主的模样说话,解释,如此大家才会站在她这边相信她的话。 “傻孩子,你想想那药若是你喝下去会是什么后果?”隔壁邻居周大娘提醒道。 因为前面白桃桃叫郎中闹出来的动静,这会一些忙的差不多的乡亲们都回来了,顺便看看热闹。 这是作为农村人的乐趣之一。 周大娘这么一说,乡亲们便开始附和了起来。 “可不是,这药明显就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你想想,平时你这位婆婆是怎么对你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变的这么关心你?给你抓补药,熬补药喝了?” “这叫什么,什么,我儿说这叫什么鸡,什么年,什么没安好心来着。”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葛大娘你这话也用错了,这里应该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八岁启蒙,12岁考上童生的陈有生纠正道。 而就在白桃桃准备借杆就上上演一点就通的戏码时,一位眼尖的嫂子关切的看着白桃桃问:“有毅媳妇,你这后脑勺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有她这么一提醒,白桃桃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摸还不知道,一摸一手的血后她才发现自己后脑勺的血窟窿。 不过因为受伤有一段时间了,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手上的血是头发上残留的。 看着一手的血,白桃桃知道,原主的离开,自己的穿越应该全败这个血窟窿所致。 而血窟窿全败原主的婆婆所致。 就在她看着一手的血发呆时,周大娘直接把脑补的剧情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这不会是你娘早就计划好了的吧?所以早上那会我回来上茅房听到的争吵声是真的?当时我着急上茅房也没注意太多,等出来的时候又没听到任何声音,也就没当回事。现在想来,当时你莫不是因为被你婆母推到摔着了脑袋晕过去了?可这是为什么呀?” 不得不说,这周大娘真相了。 周大娘这么一说,看热闹的乡亲们都懵了。 “刘大娘,有毅是为了保家卫国才走的,有毅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留下的种。你这是何意啊?” “你平时就算再怎么不待见有毅,但再怎么说有毅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们家的长孙,有毅这才走了多久,你就这般狠心?” “是啊,是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听着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白桃桃想起原主晕倒前以及她穿越刚醒后听到原主婆婆说的那些话,闭了闭眼,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好在一旁的陈林氏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她。 这时白桃桃才缓缓开口:“我想起来了。” 说着她看了看自己手掌上的血,又看向原主的婆婆,道:“我都想起来了,都想起来。” 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陈林氏见状赶忙叫郑郎中:“郑郎中快给看看。” 郑郎中看着白桃桃的样子,忙给上前把了把脉,后道:“有毅媳妇应该是磕到后脑勺后有过短时间的失忆,忘了晕倒之前的一些事情,这会经提醒,她应该是想起来了。” 陈林氏着急的问:“那她人没事吧?” 郑郎中:“无碍,好在她没喝那药,一会我给她开点安神的药,好好休养几日就好了。” 话落,白桃桃哭红了眼睛看着陈刘氏问:“娘,就算你想让我给二哥当媳妇,但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着也是你们家的孙子啊,你为何要这般狠心!为什么?” “就算平时你跟爹都不待见我跟相公,可我们从未对你们二老有过任何的埋怨,平时因为二哥腿脚不方便,家里什么重活累活不都是我跟相公做的?” “自打相公入军营后,心里一直都是记挂着家里的。第一次寄回来的饷银一个子都没给我跟孩子留我都毫无怨言。相公走后的抚恤金也都是娘拿着。可娘,就算相公走了,我也还是您的儿媳妇,为何要这般狠心对我跟相公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白桃桃的话,犹如五雷轰顶砸在众乡亲的头顶。 有郑郎中给扎了针缓过来一些后的陈刘氏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白桃桃道:“话别说的那么好听,有毅走了,谁知道以后你会是谁家的媳妇?你还那么年轻。” “只有嫁给有才,你这媳妇才不会去了别人家,你可是我陈家花了三两银子娶回来的,想走,没门。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好。既然要给有才当媳妇,那他就留不得。要孩子,以后你跟有才还年轻,一年生一个都不成问题。” 听着陈刘氏一点悔意都没有的话,白桃桃心如死灰的模样道:“难道嫁给二哥,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三弟留下的唯一念想他都容不下?”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陈德义道:“容得下又怎样?容不下又怎样?孩子知道后指不定会闹腾什么事出来,与其到最后养出个白眼狼,倒不如早些处理得干净,清静!” “爹!”白桃桃嘶吼的喊道:“你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在原主给的记忆里,白桃桃虽觉得原主可怜可悲,但并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同身受。 如今当自己亲耳听到眼前所谓的家人说出来的话,彻彻底底让她明白原主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眼前的家人是什么神仙家人。 “好,既然你们是这么想的,那今日我也把话给你们说明白了,我这辈子我就认有毅是我相公,除了有毅我谁都不嫁,更别说二哥。” 原主虽然在不知道她公婆的想法之前为了孩子着想,答应了嫁给原主相公的二哥,但现在她穿越来了,她可做不来这种事。 更别说这一家子的神仙极品。 荒年带球跑,恶婆婆全家后悔了 “可你明明昨日已经答应的好好的。”陈刘氏听着白桃桃反悔的话,立马开始着急了起来。 陈刘氏的大儿子在他们家里排行老二,但因为一次意外变成了跛子,干不得重活,走不的远路,冬天、下雨还老是会腿痛。 因为这样,如今已经迈入20的年纪也还没能娶到媳妇。 所以在处理完陈有毅的后事之后,陈德义跟陈刘氏便找到原主,提议让原主嫁给陈有才。 如此不光他们大儿子有了媳妇,花那么多钱娶回来才当了半年儿媳妇的人也不用便宜了别人去。 小儿媳变大儿媳还不用再另外花彩礼。 但原主肚子里的孩子陈刘氏并不想留下。 就算这是陈家的长孙也撼动不了她对陈有毅的偏见。 另外,再加上她对大儿子的偏爱,疼大儿子入骨的她又怎会让大儿子养一个并非自己亲生的孩子? 看着陈刘氏着急的样子,白桃桃扯了扯嘴角苦笑道:“你的儿子你知道心疼,我的孩子我来保护,你们休想伤害他分毫。既然你们陈家容不得我的孩子,那我要求分家。从此以后你们过你们的,我过我的,好与坏都将于你们无关。” 眼瞅着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陈德义怒吼一声:“胡闹。只要我没死,这个家你休想分。” 分家不光要把家里的东西分出去,这老三媳妇也不会再愿意嫁给他家大儿子,里外他们都是亏的。 不分家那可就还有机会。 可白桃桃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傻的白桃桃了,如今的她深知,若想护住她如今的这具身体,以及肚子里的孩子,那就要远离这些极品。 至于原主的仇,来日方长,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如今刚穿越,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跟孩子,当下活下来以后才有机会谈报仇。 “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我便报官,说你们谋害朝廷忠义之士的遗孤。有毅是为了国家才牺牲的,我不相信官府还能不为他护住妻儿。” 陈德义被白桃桃的话气的全身颤抖:“你!咳咳咳……”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咳咳咳……,儿媳竟然要状告公婆。你状告公婆就算官府会护你的孩子,你也是要挨板子的。” 白桃桃:“那又如何?为了孩子,这条命我都可以豁得出去,别说一顿板子。别忘了是你们不仁不义在先,是你们一心要至我儿于死地。这般心狠手辣的爷奶不认也罢。” (PS:北国律法:孕妇挨板子可亲人代受,亦或者等生产后再带回衙门接受刑罚。) 陈刘氏看白桃桃不像是恐吓更不像是开玩笑,眼珠子在眼里转了几圈后道:“分家绝不可能,就算县令老爷来了这也是不可能的事。但既然有毅已经走了,将他的名字从族谱中划去也不是不可以。” “刘大娘!”乡亲们听了陈刘氏的话后,忍不住一阵惊呼。 “刘大娘,有毅就算是走了那也还是陈家的子孙,怎可因为他走了,就将他划出族谱的!” “是啊,更何况有毅可是为了国家捐躯的,以后家中若是有学子,科考的时候也是有好处的,划出族谱那可就跟陈家没任何关系了。” “没错,你们大哥家的有生8岁启蒙,12岁就中了童生,指不定再有几年中个秀才回来也不一定。” 陈刘氏听后,哼哧道:“你们也知道有生是我大哥的孩子,那可不是我的孩子,他中不中秀才的也不是说中就中的,再说他中了秀才难道还会想着我们不成?所有好处都是你们得,你们当然不乐意。可孩子是我自己的,划不划我们说了算。” 陈刘氏能说出这番话,乡亲们突然觉得一点也不意外了,能如此不待见自己的亲儿子,亲儿子刚走就要谋害亲孙子的人,什么话说不出来?什么事做不出来? 别看陈刘氏大字不识几个,但利益她可是比谁都算的明白,若不然也不至于对自己未出生的孙子下手。 不过她也就只会算眼前的利益而已。 “以前我们只知道有毅在家不受待见,但没想到你是这般不待见他。” “有毅啊,也是命苦。好在娶了个好媳妇。” “唉……,谁说不是。” “德义,你也是这般想的?”陈德福看着自己的弟弟,只希望这个弟弟不要让自己失望。 可看着陈德福这个大哥,陈德义也是一脸的怨恨,当年大儿子出事,找他借点银子救命都不借,若不然有才也不至于落下病根。 “就按有才他娘说的,分家绝不可能,将有毅逐出家谱,以后他们娘俩也就跟我们陈家没半分关系了。” 为了稳住白桃桃不要报官,如今已经是他们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听着弟弟说出来的话,陈德福老泪纵横,但他向来不善言语,最后只能捶胸顿足。 他也知道弟弟对自己的怨气。 有才受伤那次,他家里刚给小儿子修缮了房屋,手头唯一留下的一百个铜板他当时都毫不犹豫的拿出来了,可弟弟当时不但不领情还责怪他冷血无情。 可他当时手中是真没有银钱啊,若是有,都是自己的亲人,又怎会不借。 一旁的白桃桃无瑕顾及伤心难过的大伯,当她听到原主公婆顺利进入她的圈套说出踢出族谱的话后自然是要趁热打铁把这事处理好了。 “既然是删除族谱,那有毅死后的抚恤金你们应该还于我跟孩子才是。” “你做梦!”白桃桃话刚出,陈刘氏立马大声喊道。 白桃桃闻言,淡定的道:“那我就报官,让官府来替我主持公道。” “报什么官,不管是分家还是剔除族谱,那都不是官府管的事,让几位族老过来,族老们自会定夺。”陈德义瞪着白桃桃说道。 “那也行。不过该我的东西,我一样都不能少。”白桃桃也不怵,陈德义瞪她也瞪回去就是。 如此反倒是被瞪的陈德义心虚了起来。 然后看着陈有周道:“有周啊,你去帮忙请一下陈家那几位族老过来。” 荒年带球跑,恶婆婆全家后悔了 族老们听闻陈德义两口子要把陈有毅划出族谱,气的差点没原地咽气。 “胡闹,凡我族子孙,若非犯下滔天大罪,岂能说划出就划出的?更何况有毅是忠义之士,这是我族的荣誉,将他划出族谱若让官家知晓,那我族人颜面何存?” “今日你们两口子做出这等事情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自己的儿子尸骨未寒就对还未出生的孙子下手,这等没良心的事情也亏得了你们做的出来。” “将有毅划出族谱之事我们几个族老都不会同意,你们两口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三位陈家族老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将此时否定了下来。 陈刘氏一听,不满道:“我们这么做那也是为了有毅媳妇着想,更是为了孩子着想。” 陈大爷呵斥道:“为孩子着想,你熬堕胎药害他?别以为我们不清楚你们在想什么?” 陈二爷附和:“你不就是怕孩子养大了,知道生父非有才,担心成为白眼狼吗?孩子都没养你们就防这防那,以后他会好才怪。有毅媳妇虽然才嫁过来不过半年,但她的为人我们更相信她会把孩子教育好。” 说着陈二爷看着白桃桃问:“有毅媳妇,你若是还愿意嫁给有才,你肚子你的孩子二爷爷给你护着,以后谁要是敢再打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主意,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不愿意。”白桃桃吓的脸色惨白,猛摇头,毫不犹豫的回答,“多谢二爷爷疼惜孩子。我之前愿意嫁给二哥是想着毕竟孩子是二哥的亲侄子,以后定会当亲生的养在身边。” “可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现在他们看在三位族老的面上答应不动我跟孩子,但他们并不是真心接纳孩子,以后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谁知道孩子会遭遇什么事情。” “当然,前提是我能顺利生下孩子。倘若出个什么意外呢?我如今怀孕才五个多月,离生产还有好几个月,那总不能时时刻刻防着他们不是,毕竟堕胎药不成总还有别的法子不是。” 白桃桃的一席话,众乡亲们都觉得在理,便当着三位族老的面附和道。 “有毅媳妇说的在理,这刘大娘刚才说的话有多绝情几位族老是没听到,有毅媳妇现在担心的也不无道理的。他们若铁了心不想要这个孩子出生,弄掉孩子的法子多的是。” “要我说,要么分家,要么断亲,如此有毅再怎么说也还是我们陈家人。我家可没有读书人,我说这话可是真心话。有毅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可不能让好孩子走的心寒。”说着王大娘想着已经去世的陈有毅,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其余乡亲想想也觉得心里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王大娘说的没错。只有远离他们这一家子,跟这一家子没任何关系了,他们可能才不会把手伸向有毅媳妇跟她肚子你的孩子。” 听着几位大娘的话,白桃桃心中不胜感激,还得是大娘们给力。 为了配合大娘们,白桃桃也红了眼眶。 “好话都让你们说尽,你们都是好人,行,那就断亲,断亲就断亲,看她一个人能去哪?”算盘算尽的陈刘氏自然是不会同意分家的。 断亲可就不一样了,只要她不愿意,她白桃桃就休想从他们家拿走任何东西。 这女人既然不想跟她大儿子过日子,留下反而多一张嘴吃饭,断了干净,还省的以后过不下去了又来拖累他们。 想起这,陈刘氏又补充道:“还有啊,既然断亲了,那就断干净了,以后不管你在外面是死是活都别想在回来了。更别想从家里拿走任何东西。” 白桃桃:“放心,我就算带着孩子在外面饿死,冻死也不会再踏入你们家半步。以后我白桃桃带着孩子过什么日子都与你们家无任何关系。这一切三位族老爷爷还有乡亲们都可以为我们作证。也请你们也都记住今日所说的这一切。好与坏都将是我白桃桃的事情,与你们这一家子无任何关系。” 陈德义见白桃桃说的那般斩钉截铁,敲了敲手中的烟斗,咳了两声后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几位族老帮忙写下断亲书吧。” 看得出来陈德义这是铁了心不想养孤儿寡母了,族老们也没再劝说。 将断亲书写好后,便递给了陈德义,陈德义看都没看就直接在协议上按了手印。 陈刘氏也是如此。 最后轮到白桃桃,白桃桃按完手印后看着一直一言不发的陈有才问:“二哥你可要一起按个手印?” 陈有才接过协议,同样毫不犹豫的也按下了手印。 原本白桃桃也只是想着试探一下他,没想到他还真就按了。 也只有原主那个傻帽才会相信这家的大儿子会是个好的,还同意嫁给他! 今日这事发生到现在,这位原主选的退路可一句话都没说,别说站出维护她肚子里的孩子,甚至站出来表态都没过。 白桃桃是不会相信下堕胎药这事他不知情的。 还好原主不是等嫁给这家的大儿子之后才召唤她过来的,若不然她就算穿越过来了,也会直接选择原地跳河。 也好,都按了手印,与这家人断的干净对她反而百益而无一害。 将断亲书一份交给族老,一份自己收起来,一份递给陈德义,白桃桃也该开始清算了。 “如今这亲既然已经断干净了,我们也不再是一家人了,那有毅的抚恤金该我跟孩子的那一份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三位族老我说的可在理?” 白桃桃话落,陈刘氏那嘴脸表现的更恶毒,指着白桃桃骂道:“贱蹄子,都断亲了,那就不是一家人了,你凭什么还伸手管我们要银钱?” 啪—— 白桃桃甩了甩打疼的手,然后冷冷地看着陈刘氏道:“以前你骂我,因为你是婆母,我没跟你计较,但从现在开始,你若再骂我一句,我便扇你一巴掌,直到你管住自己的嘴为止。” 陈刘氏本想撒泼,但看着白桃桃那双冰冷的眼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人一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左边脸刚被打右边脸又再来一下。 荒年带球跑,恶婆婆全家后悔了 见陈刘氏老老实实的,白桃桃又继续说道:“我要的是我跟孩子应得的那一份。有毅走后,上面一共给了五十两抚恤金。所谓的抚恤金是为了保障父母、妻儿以后的生活,所以我跟孩子自然有一份。就算断亲也只是跟你们断亲,有毅还是我相公,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还是有毅的孩子。” “所以,五十两,我跟孩子得25两,你们二老得25两,如此公平公正,我也不会多拿一文。另外,还有县令老爷知道我怀有孩子后,个人拿了十两银子,以及里正叔给的一百个铜板,那都是给孩子的,跟你们可没有任何关系,所以35两零一百文这些都是我跟孩子应该拿的。” 说着,白桃桃伸手过去等着陈刘氏掏钱。 可陈刘氏这种人怎可能爽快的将银钱拿出来,“没钱。” 陈德义跟陈刘氏都是一个德行,于是立马附和道:“钱已经都还债了,没钱。” 白桃桃收回手:“没关系,你们如果不配合,那我完全不介意请里正,还有县令老爷来替我主持公道。毕竟我们的族老在你们面前完全没任何威信不是。若不然三位族老都站在这,你们这态度可一点也不像是给面子的态度。” 听白桃桃这么一说,三位族老立马也觉得很失面子,今日一直都很是被动,这两口子完全不给他们面子。 陈大爷立马呵斥道:“有毅媳妇也没多要,她要的是她跟孩子应得的那一份,现在你们已经没关系了,自然得把银子给人家。赶紧的,别等着人家请县令老爷来,丢人现眼的玩意。” 陈德义被骂只敢死瞪白桃桃一眼,道:“说了没钱,以后有钱了再给,还要什么态度?” 白桃桃闻言,点点头:“行,那麻烦谁帮我请一下里正过来一下可行?” 对于要钱这件事白桃桃可不想花太多时间,而且今日这银钱她必须要到才行,否则等过了今日,她再想把这些属于她跟孩子的银钱拿回来,那比登天还难,比让她回到现世还难。 而且她如今身无分文的离开这个家,这些银钱可是她跟肚子里孩子的保命钱。 反正她滚出去了,钱必须到手。 没想到白桃桃来真的,陈刘氏赶忙道:“请里正,请县令老爷来都没用,没钱请谁都没用,现在我们手里就一百文,这是留着给你二哥抓药的,难道你要这么狠心把这点钱也要有?” 白桃桃知道陈刘氏是在给自己挖坑下套,没搭理她,直接道:“哪位好心乡亲再帮我请一下县令老爷,必有重谢,谢谢大家了。” 这时站在人群中的陈有周站出来道:“我爹今日去县里议事去了。那我一道去请他们过来。” 话落,人群后有人高喊:“不用去了,里正回来了,后面好像还跟着县令老爷的马车!” 陈有周闻言,立马朝他爹跑去。 过来陈德义家路上陈有周把今日发生的事简单的跟他爹说了一遍,同行的县令老爷听的立即大怒:“岂有此理,这陈有毅尸骨未寒,他们这当爹娘的竟做出这等心狠手辣之事。本官与你们一道过去,本官倒要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在本官面前放肆。” 说着县令老爷的马车就往陈德义家的方向而去。 远远的,马车还未到就听见一老妇人哭骂的声音。 “还有没有天理了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儿子不孝,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儿媳还闹着要钱啊!这是要我跟老头子的命啊!” “钱都还债了哪有钱啊!” “不给钱还要报官抓我们啊!” ………… 听着老妇人的话,要是不知道真相的人定会立即责备当儿媳妇的不孝。 儿媳不孝是要被戳脊梁骨,被骂的。 好在县令老爷不是个糊涂官,来之前已经听到事情的真相经过了,眼前哭骂的老妇人这是在恶人先告状。 他堂堂父母官可不会上当,更不会被一妇人耍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县令老爷看着大着肚子跪在地上的白桃桃问。 白桃桃挤出两行清泪,红着眼眶向县令老爷行了行礼道:“民妇见过县令大人。回大人话,民妇…民妇…” 说着白桃桃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一旁的乡亲们立即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娓娓跟县令老爷说了一遍。 陈刘氏中间想抢话过去都被县令瞪了回去。 最后陈刘氏只好继续哭闹。 “我命苦啊……” 可她刚一开口就被县令老爷吼了回去:“安静!你儿子陈有毅没了本官也没见你哭成这样。唱戏曲的都没你这本事。再吵闹就拉去听风楼唱曲去。” 刁民还得官威镇压,族老出面都不管事。 县令老爷这一吼,陈刘氏立马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待乡亲们把事情经过你一言我一语甚至形容的绘声绘色的给县令老爷听后,县令老爷气的瞪着陈德义问:“乡亲们所说可属实?” 威风凛凛的县令老爷一开口,陈德义整个人一哆嗦,跪在地上就差没整个人趴地上了,哪里还敢开口说话。 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人。 沈大人见他不吱声,厉声道:“不说话,那本官就当你默认了。你可知残害忠义之士遗孤该当何罪!将忠义之士孤儿寡母赶出家门该当何罪!你们好大的胆子!” “没…没有…没有的事。是她…她自己要求的…要求的!”陈德义吓的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沈大人:“没有?是下药之事没有?还是划出族谱之事没有?还是断亲之事没有?” 陈德义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陈刘氏也趴着没敢再吱声。 沈大人见状继续道:“既然这断亲书已写已成定局,本官可以不再追究,既然已经断亲那陈有毅也跟你们没有了任何关系,免除一年税收的事自然也更与你们无关系,以后你们家该交多少税就交多少税。” “另外,属于他们孤儿寡母的银子,你们也赶紧拿出来给了。别在本官面前耍心眼,你们这种人本官见多了。这银钱是你们自己拿,还是本官让人搜出来给?” 购买专栏解锁剩余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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