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再次有了身孕,然而医生的检查结果却让人心惊:那未出世的孩子,竟然缺少了左手。

家中陷入了沉重的氛围,每个人都在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毅然提出了一个艰难的建议——终止妊娠。

最终,那个不健全的孩子没能来到这个世界。

后来,嫂子又怀上了孩子,这次是个健康的女孩,全家都欢欣鼓舞。

但我万万没想到,嫂子会对我心生怨恨,甚至利用她的女儿来对付我。

那天,侄女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我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结果被人卖到了偏远的山沟里。

被卖之前,嫂子的怒骂声还回荡在我耳边:“都是因为你,我们廖家才没能早点有个儿子!”重生后,我再次面对嫂子那犹豫不决的脸庞,心中却是一片平静。

那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对我们廖家来说意义非凡。

记忆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头被重重一击,“砰”地倒在地上,耳畔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血流的声音。

接着是残忍的踹打,然后我被无情地扔进猪圈,任由那些猪在我身上啃食。

浑身的疼痛仿佛被无数针扎着,但更痛的是心。

我的双腿早已被打断,无人医治,伤口化脓后只能任其恶化,甚至需要挖掉腐肉。

自从被卖到这个山沟,自从双腿断掉的那天起,我的舞蹈生涯、我的人生,都已经结束了。

之后的几年,我不过是在苟延残喘。

直到今天,我因惹怒了他们而被打死。

但我不甘心,我恨那个把我推入深渊的人。

我的魂魄仿佛飘到了空中,突然,一道亮光闪过。

再睁眼时,我医院的走廊上。

嫂子曹秀秀抚摸着肚子,一脸忧虑。

医生建议她终止妊娠,说孩子可能不健康。

我心中一惊,难道我重生了?此时,家里人已经知道是个男孩,因此妈妈坚决不愿意打掉。

爸爸是个毫无主见的妈宝男,听了医生的话原本有些动摇,但此刻又犹豫起来。

曹秀秀突然转向我,“冉冉,你是大学生,你来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目光聚焦,秀秀此举刻意,备孕艰辛半年余,龙子梦绕心间。

岂料孕检风云起,断臂龙胎成抉择,她心有不甘,惧未来无依,遂推诿于我,陷我两难之境。

前世愚钝,错将好意作利刃,劝堕胎以谋长远,反致家族冷眼,秀秀更借哀情,月子之劳尽归我肩,财礼双耗。

今生觉醒,我淡然以对,笑言:“自是遵循母意,母上智深。”

转而对母轻声:“此子虽残,廖家血脉,金贵无比。”

一语既出,家心归一,母决意留子,言单手亦能绘人生,学海无涯路未绝。

秀秀心安,全家欢颜归。

秀秀沉迷龙宝群,群内尽颂龙子贵,有甚者,弃兔宝而逐龙胎,坚信年初龙子福泽深。

群内风闻秀秀事,劝慰之声四起:“龙胎天命所归,顺遂无忧。”

众宝妈叹失机,赞秀秀子虽残而幸,比之多艰者,实乃福星。

我冷眼旁观,深知秀秀备孕之疏,婚检空白,所求子嗣不过依赖偏方。

果不然,龙胎残臂之外,更隐智力之忧。

命运弄人,此中悲喜,唯余我一声冷笑,映照秀秀幸福假象下的隐忧。

经过深思熟虑,我遍访名医,详尽咨询后,才忍痛建议她舍弃腹中的小生命。

不料,她仅一日便心生悔意,责备我作为姑姑太过决绝。

我选择了抽身事外,期盼她能自行觅得内心的安宁。

秀秀对此倒显得坦然,欣然接受了我母亲的照料。

岁末年初,家中事务繁忙,母亲既要筹备年货,又要进行大扫除,身影总是匆匆。

回想起往昔,秀秀在我的劝导下放弃了孩子,这让母亲心中始终存有一道难以逾越的坎。

她时常责备我擅自做主,害得她未能抱上孙子,对秀秀更是冷淡了许多。

那时,秀秀小产后的一切,皆由我请假亲自照料。

然而,时过境迁,我即将迎来大学毕业,舞蹈事业也已有了着落。

寒假期间,学生纷至沓来,我毫不犹豫地投身到了舞蹈工作室中。

在熟悉的舞蹈房里,我再次起舞,曾以为舞蹈于我已是遥不可及的梦,而今却发现,那深植于心的肌肉记忆依旧强劲有力。

尽管旧伤之处隐隐作痛,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旋律舞动,优雅而自然。

在另一时空里,我于秀秀诞下女儿后,已成长为这座城市中备受瞩目的舞蹈教师。

我哥廖征在秀秀孕期的不忠,加之我无成家的念头,让我深感对她们母女有所亏欠。

为求弥补,我将所有的演出与授课所得,毫无保留地赠予她们。

我将秀秀视为至亲,青青更如同我亲生女儿般被呵护成长。

我倾尽所能,将青青培育成杰出的舞者,每一份资源,每一份努力,都是为她铺就星光大道。

然而,秀秀心底,总有一丝不甘,她认为若非我介入,她本可凭龙宝过上优渥生活。

此刻,望着眼前这群满怀梦想的小女孩,我轻叹一口气,心中却充满了希望。

过往种种,皆有重来之机,这一次,我要把握现在,书写不同的未来。

踏入家门,家中景象依旧,母亲身影忙碌未歇,廖征悠然坐于沙发,电视光影映在他脸上,曹秀秀依偎其旁,轻咬果香。

他们见我归来,呼唤声随即响起,欲使我加入这琐碎日常。

我置若罔闻,径直步入房间,门扉轻合,锁扣轻响,隔绝了一切喧嚣。

窗外风轻云淡,室内却是另一番风波。

我深知,母亲的心,始终偏向那方晴空——廖征,他的名字,如同征途上永恒的灯塔,而我,廖冉,仅是兄长一时兴起的词汇游戏,“冉冉上升”,却成了我生命的注脚。

家务琐事,我自幼承担;餐桌之上,佳肴总先落入他碗。

即便他求学受挫,家中仍倾尽所有,送他步入大专门槛。

而我,因命运捉弄,与一中失之交臂,转投艺校怀抱。

母亲之言,如寒冰刺骨:“艺校之路,难有出头之日。”

我许下承诺,誓以大学之门为证,换得她不再劝阻的安宁。

命运弄人,我未向命低头,勤工俭学,汗水浇灌舞蹈之梦。

或许是天赐之幸,我于舞蹈中寻得自我,终以舞蹈生的身份,叩响本市二本学府的大门。

舞蹈,自此成为我灵魂的伴侣,生命的旋律。

然而,我的成就,在母亲眼中,却成了掠夺兄长未来的罪证,她心中的恨意,如影随形。

那日被卖至偏远的村落,我于绝望中寻得一线生机,电话那端,是母亲冷漠的声音:“此乃你害我孙之报!”字字如刀,割裂了最后的温情。

她的责备,与曹秀秀的名字交织,成为我心中无法愈合的伤。

我未及呼救,便遭暴力相加,那一刻,我深知,母女之情,已如流水逝去,再不复返。

时光荏苒,转眼间,春意渐浓。

曹秀秀的腹部,如同春日里迅速膨胀的花朵,预示着新生命的降临。

母亲对她呵护备至,餐桌之上,佳肴琳琅满目,只为滋养那未出世的小生命。

而曹秀秀初尝孕吐之苦,母亲非但不解其苦,反而责备连连,认为她故意为之,伤了孙儿。

家中的氛围,因这即将到来的生命,更添了几分复杂与微妙。

秀被龙宝妈群的狂热氛围裹挟,理智渐失,忧虑中跟随一位双生子宝妈尝试草药,信誓旦旦言此药能速启龙宝智慧。

转瞬半月,曹秀秀性情大变,嗜肉成瘾,体重飙升至百八十斤,忧虑重重,担心生产艰辛。

我默不作声,仅默默呈上炖肉佳肴,望能稍解她忧。

然她勉强入口,旋即反胃吐出,身体不适加剧,气短心悸,身形浮肿,时有恶心之感。

我暗自揣度,恐是孕期高血压作祟。

厨房外闻得异响,我疾步而出,怒斥:“暴殄天物!此皆血汗钱换得,我未尝一口,你却如此糟践!你若不顾己身,亦需为腹中胎儿考量!”秀面露惧色,心忧己身及子安危,自上次之后便未再就医。

母上冷笑以对,轻蔑道:“你本贫苦命,享不得福。

此胎乃龙年首子,天生贵命,方得此等珍馐。

否则,你何曾有此口福?”秀闻言瑟缩,强忍不适,吞咽油腻,只为腹中骨肉。

“母亲教训的是,我定当进食,愿龙宝康健,福泽深厚,手握世间所有美好。”

众人皆以为龙宝将安然降世,秀更在群中大肆宣扬其子非凡,四处散播属相宿命之说,称龙宝注定富贵,天命所归。

更有甚者,秀于群中售卖奇异药剂,言之凿凿:“自怀龙宝以来,夫君薪资倍增,婆婆侍奉左右,连小妹亦得工作良机。”

年初龙胎的祥瑞,众人争相效仿,望子成龙心切。

然年末龙崽,福泽或减,家中长辈频催促。

群内几位幸运儿,诞下龙年初子,言论间带动风潮,众人趋之若鹜,求购秘方以求同喜。

预产期前夕,曹秀秀突遇变故,羊水早破,母亲面色不悦,言其不祥。

我目睹其痛楚,心中却泛起微妙涟漪,暗笑不足为奇。

但此情此景,尚需更猛烈的风暴。

急送医室,秀秀却执意拒绝手术,坚信龙年未至,子福不全,誓要跨年后诞子。

劝说无果,众人无奈,生育岂能儿戏,岂能随心所欲?医生严词警告,生命悬于一线,终是理智战胜执念,签字之后,秀秀被推入手术室。

室内传来阵阵痛呼,夹杂着对廖征的怒骂,情感瞬间转换,她不容儿受辱。

转而询我,破水之谜。

我支吾半天,泄露天机:原是兄长之托,选礼予付苗,不慎被嫂察觉,计划败露。

母亲闻讯,怒不可遏,责备我行事不周,斥为败家之兆,更言我命中带煞,克兄之命。

此番经历,我恍然大悟,那小三付苗,竟是母亲暗中为廖征牵线,皆因求孙心切,加之付家权势,廖征孤寂,遂生此念。

前世恩怨,今朝再续,家族纠葛,深似海渊。

曹秀秀产子后方觉廖征与付苗私情,血崩之痛让她失去再育能力,哀怨交织,誓死不从离婚之议。

廖征对她早生倦意,携新欢远走高飞,家中仅余母女相依。

我心怀愧疚,主动伸出援手,屡次向廖征追讨赡养之资。

彼时,廖征凭借甜言蜜语,在付父厂中谋得一席之地,薪资倍增,然对我依旧冷眼相待,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自幼娇生惯养,视我为仆从,更因家母之故,深信我乃掠夺他福祉、致其落魄之祸首。

每番相见,必遭其恶语相向,仅掷微薄银两以驱我离去。

终有一日,嫉妒之火燃尽理智,二人竟密谋将我贩卖至深山。

前世愚昧,遭此奸佞夫妇毒手,尸骨难寻。

今生,我倒要冷眼旁观,看廖征如何在亲子情深与红颜相伴间抉择,时间缓缓流逝,医院门前。

母亲见状,急步上前,一番关切之语。

廖征闻讯是我所为,怒不可遏,斥我为不祥之人,拳头紧握欲施暴。

母亲连忙劝阻:“医院,望君自重,且若伤她,谁来照料你妻儿?”一番争执后,终是止于怒骂,未再动手。

廖青青生产之际,幸得我照料。

此番却因胎儿过大,加之她固执己见,拒绝剖腹,坚信顺产之子方能承天庇佑,健康长寿。

故历经磨难,直至次日清晨五点,方得一子。

然天不遂人愿,婴儿天生残缺,左手未全。

孩子降生后,全家上下皆聚焦于新生命,无人顾及曹秀秀之安危。

她此次分娩,损耗极大,医者言辞间透露,未来恐难再育。

曹秀秀的心情转瞬即逝,她的低落仅仅如同秋日落叶般轻轻掠过。

怀抱中婴儿的照片在朋友圈收获了宝妈们的赞叹与艳羡,她轻笑道:“我儿天生自带祥瑞,此生有他,夫复何求。”

廖荣章虽少了一只左手,家庭的温暖却未曾减损分毫,家人眼中,他便是那未来可期的天之骄子,连廖征与曹秀秀也重归于好,共度了一个洋溢着喜悦的新春佳节。

对于外界投来的异样目光,曹秀秀从不畏惧,尤其是针对荣章那空缺的左臂。

她总以坚定的话语回应:“世间万物,皆有平衡,荣章少了一只手,却将以无尽的福泽与顺遂作为补偿。

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是羡慕与嫉妒的噪音罢了。”

渐渐地,亲朋好友的善意规劝变成了无声的疏远,曹秀秀的执着让他们感到无奈与痛心。

自怀孕后,曹秀秀便安心做起了全职母亲,家庭的经济重担全落在了廖征肩上,生活略显拮据。

这时,她的目光开始转向我,那个在她眼中总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存在。

即便我曾是支撑她度过难关的依靠,她的索取却从不曾有过丝毫感激,反而将一切视为理所当然。

她的言辞间,总透露着对我的指责与依赖,仿佛我的存在,只为她儿子的幸福铺路。

“你是大学生又如何?现在有了收入,就该为这个家出力。”

曹秀秀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荣章是我们廖家的希望,你若想沾光,就多为他置办些所需之物吧。”

而那个被称作廖家福星的孩童,廖荣章,却总是显得与众不同,他的眼神中少了孩童应有的灵动与好奇,大多时候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如同被遗忘在角落的玩偶,让人不禁猜测,是否是命运的捉弄,让他的心智与身体未能同步成长。

歉意浮上嘴角,我轻声对她坦言,自己尚在实习阶段,囊中羞涩未有薪酬。

秀秀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嗔怪几句后,便差遣我为她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汤。

转眼间,廖荣章的满月庆典即将拉开帷幕,秀秀精心筹备,誓要让这场盛宴成为众人艳羡的焦点。

然而,廖荣章似乎并不领情,满月宴上他显得格外慵懒,对周遭的热闹毫无兴趣,甚至被这份喧嚣吓得数次啼哭。

秀秀心急如焚,连忙向育儿群中的宝妈们求助,得到的解答是:龙子聪慧,偏爱宁静,过多的人群只会让他感到不适。

但秀秀对此半信半疑,更倾向于群内宝妈们的经验之谈。

与此同时,我因工作需要远赴他乡进修,心中暗自思量,廖荣章的未来,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其父母的教养方式。

时光荏苒,当我再次踏上故土,廖荣章已是一名小学生。

失去了我曾经的助力,他显然没有廖青青那般自在惬意。

由于智力发育稍显迟缓,他晚一年踏入了校门,置身于一群活泼好动的同龄人之中,他常以“龙宝”自居,自视甚高,家中宠溺有加,让他更加骄横跋扈。

初见之下,他便毫不客气地向我伸手索要礼物,口中还振振有词:“妈妈说,你无儿无女,将来财产都是我的,现在送个礼物又怎么了?”秀秀闻言,连忙捂住他的嘴,佯装责备,向我投来歉意的目光,轻声道:“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在学校里,廖荣章因左手缺失而备受排挤,同学们视他为异类。

但家庭的溺爱让他有恃无恐,依仗着母亲和秀秀的庇护,频繁与同学发生冲突,让周围的人对他既气愤又畏惧。

他的身体因缺乏锻炼而显得臃肿,加之身体的缺陷,更成了同学们嘲笑的对象。

我逐渐意识到,廖荣章在智力方面确实存在不容忽视的问题。

廖荣章性格冲动,行事全凭情感驱使,家人的宠溺更助长了他的火爆脾气。

他常常因琐碎小事便大打出手,这种性格,迟早会惹出大乱子。

廖荣章开口说话晚,直到两岁才含混不清地学会几个词,说起话来磕磕巴巴。

医院检查,可曹秀秀却一口回绝:“我们龙宝这叫‘贵人语迟’,预示着他将来非富即贵,不是你们这些平凡人能懂的。”

她认为别人都是嫉妒她儿子,自此再也无人敢对她的育儿方式指手画脚。

如今,我已是国内知名的舞蹈艺术家。

此次归来,不仅是为了推广舞蹈机构,更是为了向曹秀秀彻底清算旧账。

曹秀秀放下怀中的儿子,拉着我进了房间,私下谈话。

我环顾四周,在这个家,母亲已然成了新的全职保姆,繁重的家务让她日渐憔悴。

而廖征,饭后便匆匆离去,得知他升职,我明白,他又和付苗在一起了。

曹秀秀向我抱怨着儿子就读的小学多么不尽人意,仿佛她的宝贝儿子受了莫大的委屈。

“冉冉,他可是你亲侄子,你得多帮帮他。

你人脉广,肯定和那个私立小学的老师熟。”

她眼中的嫉妒与算计,我岂会看不出来。

她自视甚高,总认为我该无条件为她付出。

前世,我曾帮廖青青进入那所小学,可曹秀秀却将我的帮助隐瞒得密不透风。

我点了点头“可以试一试,但是私立学校的入学考试可不简单.”曹秀秀一脸骄傲:“我们宝宝天生聪慧过人,什么考试都不在话下。”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很快就到了考试的日子,曹秀秀亲自去送廖荣章去考试。

而我也告诉了廖征这件事。

廖征自从一年前升职后就变得特别忙,仔细想想,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他也已经和付苗重新在一起了,还开始计划了离婚后二婚的事。

我想起一些往事,主动凑到他身边“哥,我还是觉得你不能辜负苗姐。”

廖征的眼睛转了一圈,似乎不明白我的话。

我意味深长道“哥,我有办法让你顺利娶了苗姐。”

果然,这话刚落地,廖征就已经迫不及待问我怎么办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廖青青六岁,而廖征已经和她们母女分居三年了。

他那天突然联系我们,要见一面谈离婚的事。

到了地点我才知道,原来是付苗的肚子已经大了,如果再不结婚,付苗的孩子将是私生子。

当时廖征夫妻两个撕扯了好几天也没成功,曹秀秀坚持不离婚。

廖青青哭着求我帮帮她妈妈,我拿她们当自己的家人,于心不忍,选择了帮忙。

最后廖征没有选择离婚,就那样和付苗拖延着,闹了好久后付苗把他踹了,而廖征又去了外地打工,直到廖青青上了高中才回来,然后逐渐回归家庭,他们一家三口让我一个人赚钱养活。

看着廖征若有所思的样子,我适合开口“当然,我知道这个方法太狠了,哥如果你不忍心,那就当我没说过,反正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那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接嫂子了。”我独自离开,徒留廖征一个人选择。

不知道上一世曹秀秀提出把我卖了时,我哥有没有像现在一样纠结。

不过他那么自私自利的一个人,任何人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吧。

到了学校,我接到了满脸得意的廖荣章和小心陪笑的曹秀秀“哎呦宝贝,你慢点,你倒是和妈妈说说今天的题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妈就知道你可以,你可是富贵命的龙宝,福运很旺的,干什么都能成功。”

曹秀秀现在已经被属相论洗脑成功了,满脑都是她儿子以后有大出息。

就连廖荣章也听信了,完全相信自己的能力。

第二天成绩公布了,参加入学考试的有三百个学生,廖荣章在第二百五十名。

私立小学是进不去了。

曹秀秀翻来覆去看,嘴里嘟囔着不可能,是校方登记错了。

“我儿子可是真龙天子的命格,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我儿子不可能会只考这么多。”

廖荣章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一气之下抢过手机狠狠摔在地上,整个人发疯一样嘶吼撒泼,就像一只野兽。

“我不要回去!他们都欺负我!我不要回学校!”我妈不忍心,拉着我的手求我再去说说情“再考一次,宝贝怎么可能只是这样,一定有原因的,可能被其他人调换了卷子也说不定啊。”

“或者太紧张了发挥失常,你去让他们再考一次。”

曹秀秀一听也是两眼放光,就连廖荣章也不叫唤了。

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

我妈哪里是把我当女儿,她明明是把我当许愿池的王八。

换卷子,发挥失常,这种理由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

只有他们自己会相信龙宝福命。

此时廖征回来了。

听到儿子的成绩,他终于发怒了,二话不说先打了曹秀秀一巴掌,曹秀秀猝不及防被扇得倒在地上,捂着脸看他。

廖征踩着地上的手机碎屏质问“不是说你儿子天生命好,注定能成功吗?这才小学,语文数学加起来才50分,你就是这么管孩子的?”“你这个扫把星,你把我儿子害惨了!”本以为廖征不信这些,没想到他也认为儿子是龙宝福星,只是摊上曹秀秀这个拖后腿的妈才影响了他儿子的运势。

果然,廖征提出离婚了。

曹秀秀立马站起身,气势汹汹地面对廖征,想起我昨天无意报怨哥哥作为父亲太忙,孩子缺少教育才会这样。

曹秀秀叉着腰和他对骂起来。

这个说那个天天不管家务事坐享其成,那个说这个在家吃白饭还不会教育孩子,不配当妈。

廖荣章在旁边大吵大闹地添乱。

我默不作声地拉着我妈,以防她劝架。

两人越吵越凶,竟然还动起了手,撕扯之际不小心碰到了廖荣章。

闷响一声,室内安静下来。

下一秒,曹秀秀的尖叫伴随着廖荣章的哭声响彻云霄。

廖荣章被紧急送医治疗,他倒地时脸刚好磕到了碎玻璃上。

他的左脸被锋利的玻璃片划破,细长的伤痕遍布左眼周围。

此时一看,他好像一个被恶魔诅咒过的孩子,整个左边躯体都是受伤的。

婚最终没有离成,廖征也没有多看儿子一眼,确认眼睛没有大碍后便离开了。

廖荣章休养后依旧回了原来的学校。

但他当时离开时嚷嚷着自己生来就是贵人命,注定和班里的普通废物们是不同世界的,很是鄙夷一番才走。

如今狼狈地回到校园,他的同学自然会好好嘲笑一顿“哟哟,这不是贵人廖哥吗,没左手的龙宝怎么回我们这个普通人的地方了?”结果可想而知,廖荣章气急,一拳打在了对方脸上。

还骑到那个孩子身上打,一如他的父亲打母亲的样子。

“闭嘴!不准嘲笑我!我可是龙宝,我妈说了我天生富贵,福气多,和你们不一样!你们都要讨好我!”旁边的孩子们赶紧来帮忙,也有人机灵地去找班主任。

到了最后,我和曹秀秀被请到了学校。

曹秀秀一进门就气的骂人“老师,肯定是有人欺负我们宝宝,他们就是看不起我儿子没有左手,他们都是小小年纪怎么能那么狠!”但和她想的不一样。

廖荣章把那个孩子打了个鼻青脸肿,鼻梁骨也断了,甚至只差一点就打坏眼睛了。

对方家长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来就是要为儿子讨回公道。

曹秀秀脸色变了变,还是倔强地反驳“我儿子是龙宝福星,天生神力,谁让你儿子没福气,是个风一吹就倒的废物。”

对方家长冷笑一声,拍出伤情鉴定报告“你最好把舌头捋直了说,否则我就送你儿子进少管所!”证据确凿,班里的小朋友也统一回复是廖荣章先打的对方。

曹秀秀尖叫“肯定是你们一个班联合起来欺负我儿子!肯定是你们嫉妒他有福气,你们故意的!”她疯疯癫癫一番话自然不能改变对方家长的索赔。

七十万,只要给了钱,他们就不打官司。

曹秀秀干脆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你们杀了我吧,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对方家长冷笑连连“你家不是有龙宝吗,招财纳福的孩子,连这点钱也没有?”曹秀秀被刺得面上无光,转而看向我“冉冉,你肯定有钱的对吧,你那么厉害,肯定挣了很多,你帮帮宝宝,他是你亲侄子啊,你给他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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