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作家李婷家祠的记忆
家祠的记忆 李婷 乡下老宅的毗邻处,有一座灰瓦覆顶,古色古香的三院落祠堂。族人尊称裕公祠,一般人就叫它李家祠堂。它是我们李氏家族以第一代先祖名讳命名的家祠,以示对祖宗的尊重。 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对我讲,先祖李公绍伦为人诚实,没有进过学堂。晚清年间从广东那边迁徙于八桂之地的他,躬耕于田陌,以种植蔬菜为业。优质的菜蔬赢得了市场,在大容山下站稳了脚跟。然而由于他没有文化,发家致富后也不懂得重视教育,所以老李家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上推五代,一直没出过什么光宗耀祖的文化人。直到二姐成为广西大学本科生,我们老李家才算正儿八经的有了读书人。 穿过宛若羊肠的狭窄墙弄,就是据说先祖最早的落脚点,也是现在李家祠堂的所在地。祠堂分为上、中、下三堂,前边还有个院落,相比村子其他姓家祠规模还是不小的。围绕着老祠堂,众星拱月般的分散着许多老屋,那都是李家的后人,居住着七姑六叔二大爷,推不上几辈就在一口锅里抡勺子,都是流淌着一样的血脉。今年春节回娘家去,宗祠的门框上张贴的大红对联提醒着我老李家的世袭排序:“裕聚天伦、光承祖德”。我是“承”字辈,门联表明到我这里就传承了六代。虽然说我们老李家曾经有过老子的灵星闪耀,大唐天下的灿烂辉煌,由于分支家族的七零八落,沦落到我的祖上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泥腿子。上推六辈子就不知道根在哪里了,别说千年的根源在哪,甚至连十代祖宗的籍贯都给丢失了。 春节的大红鞭炮纸屑洒满了院落,喜庆的气氛还没有完全退却。无所事事的我茶余饭后,除了陪父母聊家常,那就是信马由缰的遛村闲逛。近年来喜欢怀旧的我,儿时的足迹成为我追寻的快乐点。曾经洒满我欢乐、忧伤、梦想、凄楚的家祠不可避免的成为我精神的寄托。儿时的一幕幕场景鲜活眼前: 小时候,村里没有正规的幼儿园,纯粹是“带看管娃娃”。只是每到夏秋大忙季节,生产队里就安排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堂姐李小芹做幼师开办所谓的幼儿园,实际上纯粹是“带看娃娃”。幼儿园就设在李家祠堂。每天早上大人把自家小孩送到祠堂,然后就去田间劳作。直到中午收工,再去祠堂接孩子回家吃饭,午饭后又把小孩送回来。晚上大人歇工,又到祠堂接小孩回家。日复一日,天天如此。冬春两季幼儿园是不开班的。那时候不懂是什么原因,觉得不用去祠堂受老师管束就是件很开心的事。二十几个男、女娃吵吵闹闹的拥挤在一起,堂姐也不怎么理会我们,只是一个劲的警告:只能在祠堂里玩,不准离开半步。天真烂漫的一帮娃儿除了挖蚯蚓、摘扯野花和杂草,就是爬供台玩烧剩的草香和蜡烛,若不就站在屋檐下看燕子窝,有时也在祠堂村民晒稻杆堆里打滚、捉迷藏......虽然祠堂地方不小,天天玩的却单调乏味,时间一长厌烦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负责看管我们的堂姐,成天打毛线、补衣服,甚至择青菜、洗杂物,一般不搭理我们。虽说她在不停的干活,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很是警惕的,时刻西安治疗白癜风的医院昆明白癜风权威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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