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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一)我妈跟我说,有个气功大师,你去看看不?

(连载二)不着急,我今天晚上还要向上面请示一下

(连载三)“我学医的心死了八分,重新做人的心又增了三分”

什么叫吃好的?(连载四)

村上春树说过:肉体是每个人的神殿,不管里面供奉的是什么,都应该好好保持它的强韧、美丽和清洁。

容许我用一个“日本作家”的话语开题,撇开国籍,说的内容却是真实深刻。

进到马医生家(也许不能称家)这个被万人踏破门槛的地方,根本就是个庙。没有大门,终年向所有人敞开,一进门便是大殿,照壁后是各种菩萨,只不过他们不像那些大庙中的神仙那样穿金戴银光鲜整洁而已,而对于马医生,他对菩萨的已经是做到最大限度的恭敬了,常年佛乐不断香火不断香花供果不断。

相对于大殿,在旁侧他的诊室就寒酸很多,夏天没风扇冬天没暖炉,风大了就关窗,墙壁是红砖干垒的,坐着都觉墙里飕飕冒风,实在风大,就拉一层街上拣的塑料广告布挡风。他常年不过几身粗布衣服。仔细瞧发现,马医生衣服打补丁最多的地方就是裤子大腿处。这是让病人脚搁的地方,一个又一个补丁。

马医生讲:穿么可以破破落落,住么可以简简单单,用么能将究就将究。但是,吃,必须要吃好的,一定要吃好的,要不对不起元神(听完那个汗啊!我们本末倒置那么多年......)

什么叫吃好的。你今天吃一顿山珍海味不叫好,你明天吃一顿几千块钱的宴席也不叫好。那些吃饱吃撑都不叫好。

马医生自己常唠叨:在这山上受苦受难啊!想当年在大东门的时候(十多年前)每天看的病人比现在还多,但自己能吃两大碗饭,一大碗红烧肉,养的壮壮实实的。但现在,苦恼子啊!想吃,一眼望去,哪有可吃的东西,转基因,添加剂,激素。大伙儿兴高采烈舔嘴舔脸的吃,他只能一旁笑笑,那些吃进去都是让他受罪的东西,是大大损伤经络的呀。(大概这些东西,也影响他天地人通畅的障碍吧。)

于是,很多病人们在看病时,带的最多的礼物就是——食物。各种自以为很正宗的食物:太湖里的虾,乡下新挑的青菜,自家做的酱菜,豪客来的包子,上海万寿斋的小笼,还有病人们出门玩耍后带回的各种特产.....

然后就形成了一个奇特现象。

马医生的老太婆年纪大了吃素又很少做饭,马医生就变成了吃百家食生活的,但为了防止自己出现问题,每次对新来的食物总是很小心的只吃一小口,等上半小时,如果没问题自己又觉得好才大口吃完。

于是出现了另一个哭笑不得的事情:有些人也把马医生当做食物鉴定仪,因为他甚至能吃出是否转基因。如果发现马医生很爱吃,大家就皆大欢喜的说,不错不错,这个可以经常买经常吃。

不过,说起来,水,还是好的。

当然不是自来水。

这个地方,是自来水畅通的地方,但他们不用。

据说当初马医生搬来这个地方建房子也是看中了这儿的一部分风水,特别是水。在他房子不远处,穿过一小片竹林便有终年不断的山泉水。近一点的潭子挑来生活用水,远一点靠源头的地方就挑来喝。

有一个乡下壮实的中年人,常来马医生家劈柴挑水(我试过一下,劈不动,挑水嘛更不用说了。)

马医生家的水有讲究。山泉水固然很好,但喝起来也是需要净化的。他们净化的方法就是在缸底放上一块降香木(也许在几十年前,没有自来水的时候,家乡人民都用这个方法吧,就连我爸都知道曾经在老家有指南针形状的降香木沉缸底用来净化水)

在这儿的水,是人人都能喝的。一大早,熟识的老病人们就来这儿开灶烧水。然后大家就可以随意去灌水喝。在这儿,大家相信,水,也是药。很多时候,老病人会在看完病后去厨房灌一瓶水然后让马医生发一下功,回家便当药喝下。(我也喝过,只是觉得水特别顺口好喝)

写到这儿。我突然发现,马医生有一顿没一顿的吃食物,但非常有规律入口的只有两样东西:水和烟。

想起一件事情。

我曾问马医生,食物不好,为什么不停抽烟呢?难道抽烟也有说头?

马医生眼睛一亮的看看我:你说对了。

我追问:难道,这个烟也是练功?

马医生笑笑不说了。

难道是水火既济的意思?

只是现在,无从问起。

回想在马医生家的日子。

在用看不见的手法治疗肉身,也在冥冥中癒疗灵魂。

人拼命在这个世界上抓东西,世界笑笑像变魔术一样给了你很多,闭上眼睛内心一直知道的,但睁开眼睛一会儿又忘了。

在马医生那治疗的过程从未吃过药,但也许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回的不同和其中的厉害,就好比针灸的循经感传,这是特别个人个性的事,我也只能用象形语言来描述那个过程了。

8月5日

昨天到马医生哪儿。

气积在膏肓处越积越多以致胀,随后手脚气感明显,犹如浇水灌溉后水流入枝梢末节,荣经荣脉荣络荣孙络。

今日再发功把他老人家累坏了。

第一次气感聚集在左脾胃腧附近随后到命门附近。手中气感顺畅到之间,涌泉也是到的,而腿上就出现各种的乱跳,特别在左风市附近,右膝内侧,右承山穴,膻中跳几次,印堂发胀有跳动感。小肚子有气胀感。

随即背后气又冲到膏肓附近却再也冲不过了。

老医生一发狠说既然被我发现了就要帮我冲过去,这个问题以后很严重。

于是让我合掌,然后双手内弯朝向膻中,再双手合十伸直,最后双手贴耳向上举。我只觉得双手气感十足,双十指尖发麻,背后膏肓似乎再慢慢散开。

这是晚上8点多,在昏暗的灯光下,围观的人都不平静了,纷纷说看,冒烟了,冒烟了!

我表妹也在旁边坐等看病,据表妹讲这时马医生的汗如雨下,双手放出五色气,而我的后背亦放出稍暗的黑气。众人像看西洋镜般看的热闹。我只是很累,马医生也很累。

收功起身,困扰我许久的后背问题得到解决,呼吸顺畅。近一两年来总是觉得膏肓处有阻碍,呼吸不畅,打坐时昏沉,也许还和影响睡眠有关。至于这是怎么出现的。已经想不起来,用灵界语言也许是什么附体,用另一种表达也许是看不见的病入膏肓,或者是在短暂失神后的其他信息乘虚而入......

总归万幸,碰到马医生是我的福气,真真幸苦他了!??

今天心情复杂沉重

总结:不通之地才会气聚不行。

8月6日

房子周围紫苏正茂盛生长,益母草已到了晒干收成的日子。

今天见钱校长,她自己亲手做了酱给马医生。钱校长也是个停不下来的人,她跟我说了做酱如何辛苦,找料,切料,翻料,每两小时翻一次,连续20多天,而且只有在伏天能做酱云云。

前几天还抱着学什么的心情,挖空心思想想问题和马医生对话。但是这两天,我很难过,从心底的难过。去那儿,只是感受这个过程,什么都不想,便是经历。

那天给我发完大功后,明眼人都见马医生手放气光汗流满面,我的背后冒出黑气,他也是耿了劲儿说我要不知道还好,我知道一定要打通他。终于,通了。当时,很多人在场,一屋子的人,他们是看客也是患者,排排队挨挨坐,吃完晚饭慢悠悠蹓跶到这儿等着诊疗,而马医生在下午四点多才吃了午饭。满屋子的病人,数量之大,看着阵势得到半夜,万一要有突发病例可能更久。(后来得知到凌晨一点半才吃了晚饭。)

如果这是个年轻医生,大家可以称赞这小伙子精神头好,这小伙子敬业。可惜这是一个将近耄耋的老人,一年天天天如此。况且处于往者不可追,来者不可及的状态。孤零零就这么一栋房子,就这么一个老头,伫立于世间,相比他也感觉到了孤独。

今天记录一些听到的只言片语吧:

1、药难做,有的不能听见鸡叫,有的不能听见瓦罐声,有的不能被女人看见,做药一定得诚心。

2、五月的时候特别要当心,看住三魂七魄。不能晒被子。

3、耳后两根筋断人的生死。

4、小儿发烧大多寒热,受惊筋缩,开筋哭闹就好,闹到眼泪掉下来,筋就开了。

5、三魂七魄不能全跑,留着正魂在家,胎光。

6、望诊。脖子伤看目内眦。命门伤看目锐眦。

本集完

本文作者治印——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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